2016年12月6日,永嘉县芙蓉书院举行《芙蓉外史》研讨会。参加会议的嘉宾有:著名作家、国务院参事忽培元,著名文艺评论家、中科院当代文学研究所文学研究室主任、《文学评论》原副主编、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曾镇南,著名文艺评论家、原总政宣传部文艺局局长汪守德,著名文艺理论家、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董学文,著名作家、政论家、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、中国作协原党组书记处书记张胜友,《光明日报》领衔编辑、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、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韩小蕙,《文学报》原副总编朱金晨,上海文汇出版社社长桂国强,著名诗人、鲁迅文学奖得主王宗仁,著名诗人、《***报》原文化部主任、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曾凡华,著名作家、鲁迅文学奖得主衣向东,中国第一字痴、《辞海》纠错第一人李延良,军旅作家、著名书法家(中国甲骨文书法第一人)薛春德,著名作家、金牌编剧刘恒志,著名温籍军旅作家、中国太平洋论坛高级顾问、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陈惠方,《光明日报》记者郭超,常州龙城诗派掌门人刘伟,浙江省作协浙江文学院创研室主任、文学评论委员会主任郑翔,著名作家、《环渤海文化报》主编曾钟,永嘉县副县长周俊武,温州市文联秘书长曹凌云,永嘉县委宣传部副部长谷铁荣,新华社驻温州记者站原站长张和平,《中国文化报》编辑连晓芳、温州市作协原主席朱月瑜,永嘉县文联书记杨大力,鹿城作协副主席徐贤林,普通话语音专家金祎,老作家朱文豪,永嘉县志副主编、永嘉方志馆副馆长高远,岩头镇委宣传部部长朱建平,当地文友谷福林等。会议由著名诗人叶坪主持。
来自京沪两地的20多位著名文艺评论家、作家,在一天来的研讨中,对这部出自“草根”之手的鸿篇巨著,进行了深入细致、实事求是的“把脉会诊”,纷纷发表了真知灼见。
《芙蓉外史》作者陈晓江1962年出生于芙蓉村,现为该村村民。芙蓉古村,坐落于国家级风景区楠溪江畔。浓烈的瓯越古老文化、永嘉文脉的熏陶及耕读传家的影响,使得从古村落里走出来的陈晓江,从小酷爱文学。文革后参加高考,因作文写得太怪异不得分名落孙山。改革开放中,他的身心都得了充分的解放,除一以贯之地钟爱文学外,他还以四海为家,以“百业”为生,先后开过照相馆,搞过建筑,当过公司办公室秘书,到川陕一带养过蜂,办过汽车修理厂,开过图片社,北漂到京都经商学过字画和古琴。在积累生活的基础上,他痴迷地研读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。他有极强的记忆力,许多名著里的段落和名句,都能背诵。他在创作和发表了大量的诗文,经过了一系列适应性“行军”后,终于20多年前,开始向着他自己设定的文学高峰——长篇小说《芙蓉外史》攀登了!从此,陈晓江“不务正业”,呕心沥血,殚精竭虑,笔耕不辍,历时10余年,终于写出了长达175万字的初稿。8年前,作家出版社聘请的北京大学中文系一位老教授审读作品后,对之作了较高的评价,认为“作者的准备是扎实的,是下了苦功的,所花费的心血令人敬佩”,“所述的历史人物始末事迹和他们的爱国爱乡之志,也可谓传神尽相。”作者根据老教授的意见,几经修改,压缩成150万字,终于获准出版。全书共分6部,即《追源记》《寻金记》《归宗记》《荒年记》《争斗记》《还乡记》。该书出版后,在社会上引起一定反响,《人民日报》、《文艺报》、《农民日报》、《文学报》等多家报刊先后发表了评介文章。《人民日报》署名文章认为:“小说几乎可以说是集楠溪山乡风俗民情、方言土语之大成……小说堪称浙南乡村60年来发展变化的百科全书。”
会前,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建功发来贺电:谨祝贺《芙蓉外史》作者陈晓江并祝研讨会圆满成功。著名文艺评论家、《文艺报》原总编、中国作协第七届全委会委员范咏戈贺电:祝陈晓江先生作品研讨会圆满成功!全国“五一”劳动奖章获得者、河北行政学院原党委书记、长篇报告文学《无极之路》的主人公刘日贺电:向地地道道的种田郎出身的农民作家陈晓江表示衷心地祝贺,祝《芙蓉外史》专家研讨会圆满成功!
会前还收到许多贺联。原中国作协副主席、浙江省作协主席黄亚洲的贺联:“故事厚实文句坚硬楠溪江是牢固装订线,山水动人地域奇幻永嘉县乃文学集散地。”永嘉籍军旅作家、乡贤陈惠方的贺联:“古村芙蓉十八金带文脉昌盛継往开来,才子晓江二十春秋巨著辉煌光前裕后”。
中国传媒大学教授、诗人、书法家陆健写了“芙蓉外史久流传”的横幅。著名作家、书法家(甲骨文书法第一人)薛春德写了“书香沁人”的甲骨文,配诗:“书藏瑰宝和锦囊,有求必应溢清香。只要肯坐板凳冷,清香有诗有远方。”著名老作家、诗人朱文豪的贺联:“簇簇芙蓉阐述楠溪数百年相继乡村逸事,叠叠外史探研连裔接传故土风情。”当地文友谷福林的贺联:“楠溪江中华大地最后桃花源,芙蓉史永嘉文化绝世百科书。”当地文友谷峰的贺联:“宁做布衣侠骨铁肩担道义,安居陋巷慧心妙手著文章。”
会议开始,永嘉县副县长周俊武致辞。随后汪守德作了发言。陈惠方说了开场白,并作题为《从楠溪江山里飞出的金凤凰——陈晓江长篇小说〈芙蓉外史〉评析》的发言。陈晓江作《梦幻、气势和传承》的发言。曾镇南作了题为《从洪荒到现代的农村变迁史》的发言。王宗仁作了题为《逻辑上的真实比崇高理想更重要》的发言。薛春德作了题为《最聪明的的是最有实践经验的战士——读陈晓江长篇小说〈芙蓉外史〉的感想》的发言。衣向东作了题为《小说的根》的发言。曾凡华作了《就〈芙蓉外史〉看小说的诗性内涵》的发言。
山乡任变迁,漫漫六十年。这部题名为《芙蓉外史》的长达150万言的长篇小说,所展现的是,曾在中央电视台热播过的《记住乡愁》中的一个千年古村落——芙蓉古村的山民,在从民国初年到上个世纪“文革”结束的整整一个“甲子轮回”的蹉跎岁月和社会变革中,所经历的死灭和重生、抗争和屈从、荣辱和升沉、变迁和发展、苦难和辉煌。这也是芙蓉陈氏自建村以来第二个六十年磨难的全过程。本书要解读的是芙蓉村在逆境中没有沉沦而且越发坚强的故事,主题是回家。作品给人的一个最深刻的印象是:真实!作品通过大量无可辩驳的事实的生动具象的描写,把一个个颠倒的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,再颠倒了过来,真实地揭示了山乡人民在一个个可歌可泣或喜或悲的历史变迁的的“活剧”中的本相。
这次提供名家讨论的《芙蓉外史》,是经过被誉为“中国第一字痴”“《辞海》纠错第一人”的李延良先生多次核对、出书后8年多来作了较大修改增删、用繁体字竖排的,准备再版的精装本。
与会名家,对前后历经20年精心创作、多次修改的新版《芙蓉外史》作了充分肯定,较高评价。曾镇南说:“目前小说主流在北方,像《芙蓉外史》这样有南方乡土气息、没有一句空话的长篇巨著十分难得,作品堪与上届茅盾文学奖作品《生命册》相媲美。”谈到楠溪江的美景,他还说:“这里风景这么美,难怪会出陈晓江这样的人。”
忽培元:“作品文字经过锤炼,语言到位,民俗历史积淀很深,能自然反映人物情感,写得很有情趣。”
董学文说:“这是一部文化含量和艺术含量都很高的作品,语言很美,所描写的山水很美,所撰写的山民爱情很美,要在这个基础上打磨成民间《红楼梦》”。
张胜友说:“《芙蓉外史》是一束中国传统文化的亮光。”
曾凡华说:“《芙蓉外史》这部小说具有诗性内涵。作者汇通琴棋书画,有诗性考虑,骨架子里的诗性语言、诗性反映。”
从楠溪江走出来的温籍军旅作家陈惠方说:“这是一部生动逼真地揭示浙南山乡变迁本相的泣血之作。”
韩小蕙认为,此次研讨会所见乃奇村奇人奇书。陈晓江一介平民,是乡土的,又是古典的;有书卷气,用的是散文语言,是带着古意的散文,是古典文学;有阳刚的调子,忠贞不贰的民族精神,又有阴柔的一面。从结构上看,开篇进入主题特别快,紧跟着情节往下走。
衣向东认为,完成这部作品用三个字来归纳:梦、情、命。梦想。对家乡的感情。宿命,作品的命。用梦,呓语,农民语言,作品有优良的史料价值。所有的作品有地域文化的文学味、书香气,都非常好。《芙蓉外史》是民间史料,其实是内史。作品有生命的厚度,有根。
郑翔说:民史保留下来很有必要,《芙蓉外史》有史料价值,有文化内涵;运用方言,人物鲜活。
薛春德认为,大师在民间,还需要推手,今天来的这些人都是文学伯乐。
王宗仁认为《芙蓉外史》是一部厚重的大书。作者陈晓江站在高处书写了“芙蓉村民从民初至文革结束约六十年在饥饿中煎熬的故事。”表面是横向的,实质是纵向的,深层的意义。写六十年的村庄史,作者需要掌握村庄的百年千年的人类史。芙蓉村生活的丰富性和复杂性,决定了这部小说的丰富性和复杂性。作者写了裂变躁动中的芙蓉,往事远去的芙蓉,和已经离开世界的芙蓉乡亲。他的笔尖始终触及在最底层,贴着地皮。
刘恒志认为《芙蓉外史》传神尽相,闭闭眼睛便能看见。人的一生,一部或几部书,一首或几首诗,一曲或几曲歌,留在岁月的史册上足矣。农村变迁史《芙蓉外史》或许说是这样一部史诗性的记载。赤子情深,大凡赤子,对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都情谊笃深,或者说对家乡史、家族史有着痴心不改的探求。读《芙蓉外史》,便有如一种远古传来的声音环绕耳旁,萦绕心海。那是真实而真切的芙蓉山水与历史相碰撞,相撕裂,相契会,相包融,相吻抱的声音。这声音是一种美的道德力,让写书与读书的人们于开卷与掩卷之中同频共振。这是一种是一个甲子的家园沧桑史,一种是超越几个甲子的心来进化史。读《芙蓉外史》,让我想起另一部巨著《白鹿原》及另一位作家好友陈忠实。按我的说法是:陈忠实走了,陈晓江来了。
金祎认为,在陈晓江身上展示自食其力、自信不疑、自我奋斗、自强不息的品质,表现了坚定不移、坚忍不拔,坚持不渝、坚不可摧的精神。这是值得我,尤其是年轻一代人学习和仿效的。陈晓江的《芙蓉外史》是楠溪江山水和风俗民情的浓缩版,也是浙南乡村六十年来变化发展的“百科全书”。原汁原味的方言土语散发着浙南农村土腥味、野草味和古色古香,为温州方言的传承作出新的尝试。
字痴李延良确定陈晓江为衣钵传人,下午研讨会开始时举行拜师仪式。会议结束前,著名文艺评论家雷达发来贺电:芙蓉一书经多年精心打磨,是一部大体量大跨度大结构的长篇小说,它善于汲取中国古典小说的美学精神和叙事技巧,多年前曾镇南先生的评论我非常赞同。